柳不染

【长歌当和】【曦忘】

【蓝氏双璧】【蓝氏骨科】OOC预警

 皇帝涣,将军叽

一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故事。


正文


六、只手遮天弄风云,一战成名定乾坤

 

 

聂怀桑哭得撕心裂肺,沿路遇见的下人纷纷躲到一边,在人过去了嘻嘻哈哈笑开了,骂着些“废物”、“脓包”类的话。

 

金光瑶将点心盘往聂怀桑面前推了推,又将茶续上,递了块帕子到他手上,才在主位坐了,“怀桑你节哀,陛下定会还你公道。”

聂怀桑将帕子一扔,“还我公道?公道能让我大哥复活吗?”

金光瑶面上也难过起来,“说到底人死不能复生,我与明玦也是多年的兄弟,他离开前我还曾为他践行,谁曾想,竟是死别,天妒英才啊!”说罢眼角泛起两道清涟。

“瑶哥,我今天本来想向你求助的,还惹了你伤心,我,我真是不该。”聂怀桑满脸愧疚。

金光瑶摇摇头,“可是遇到了什么难处?你说与我,我能帮的定不教你为难。”

聂怀桑忙站起来,拽着金光瑶的衣袖,“还不是我家那些人,我大哥如今尸身都还没找到,竟,竟想着要瓜分钱产,你也知道,我大哥在时,我从不管这些,如今,如今,我,我是真不知道该如何了。”

 

金光瑶叹了口气,缓缓道:“明玦兄性直不掩瑕,做事向来雷霆手段,他在时自然不敢有异议,如今,这些人没了约束,自是要闹一闹。”

聂怀桑点头如捣米,“正是,我本想去求陛下做主,刚到了御书房门口就听见陛下在里面发了好大的脾气,一时也不敢进去,才来求金大人你,你可一定要帮我啊!”说罢又一脸苦相。

金光瑶眉头一皱,“陛下生气了?可知是什么事?”

聂怀桑回到席上坐好,“我要走时内侍监大人刚好要进去,我便问了句,说是景仪小皇子今日顽皮,摔坏了什么东西,功课也懒怠了,今日太傅进宫,还和太傅顶了起来,陛下轻易不动怒的,眼下怕是还没好呢。”

金光瑶轻舒了口气,“小孩子难免顽皮些的。”

 

聂怀桑恹恹地说,“若我大哥还在,定也会那样生我气的,我惯不如他意的,大哥,若能回来,我定好好上进,他……”话没说完,又哭了起来。

金光瑶温言道:“你大哥是严厉些,但他定也以你为傲的,你可不能让不安啊。”

聂怀桑揩了把鼻涕,“我知道的,我大哥有你这个朋友真好。”

金光瑶面色一僵,旋即温润一笑。

 

 

景仪皇子寝殿外,泽芜帝看了眼东升的月亮,进去了。

景仪皇子跪在地上,背对着门,手上端着戒尺。听到有人进来了,“你们都下去歇着吧,不必过来了。”那人听了话非但没走,反而靠近了些。景仪看到身旁暗青色袍子,才反应过来,“景仪给陛下请安。”

泽芜帝没说话,往青席上坐了,拿起案上的书翻了翻,“读史好,可鉴古明今,亦可自省己身。”

景仪面色赧然,“景仪知错。”

 

泽芜帝盯着书也不抬头,“今日怎么去了静殿?”

景仪老实道,“先前欧阳世子送了只狸花猫暂养,今日教养麽麽不留神走丢了,景仪不敢失信于人,故而出去找寻,那狸花猫竟绕了大半皇城上了静殿房顶下不来,我才去静殿想救它下来。”

泽芜帝翻了一页纸,“今日问你怎么不说?”

景仪手臂略垂,泽芜帝一个眼神看过来,忙又端好。“怕陛下觉得我玩物丧志,太傅又进宫了,也怕他罚我抄书,故而没说。”

 

泽芜帝叹了口气,“可摔疼了?”

景仪垂头搭脑,“摔在树杈上,我倒无事,只是砸坏了树,还挺可惜的。”

泽芜帝站起身,“既知可惜,以后勿要鲁莽,若砸坏了树又摔坏了人,可对得起父母?”

景仪脑袋低得快贴上胸膛了,“景仪知错,请陛下责罚。”

泽芜帝踱到世子身旁,“那便抄书吧,你既读史,不如抄两遍与我。”说罢拍拍他的肩,抬步往外走,快出殿门的时候,说了句“别跪着了。”

景仪顿时泄了气,“噢,恭送陛下。”甩了甩僵疼的双臂,踉跄站起来。

 

泽芜帝一路走着,不觉已月上中天。行至一殿门前驻足,抬头凝视着“静殿”二字,忆起幼时曾日日来往于此,竟日不觉晚,出来时便也是这个时辰,住在这寝殿里的人倒时常提醒他该回去了。

他推门进去,一方院子像是比幼时小了些,墙也矮些。屋檐旁边的玉兰树被砸坏了枝桠,三两个枝子可笑得挂在树干上。

他在树下坐了会儿,恍惚觉得有人在喊他,“兄长。”

他伸手,他寻找,他彷徨,他站了起来,他走出殿外,关上了殿门。

 

三年后的镇北台,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惊醒了镇北大将军,他披衣开门,“何事?”

左右禀报,“回将军,东北的烽燧烧起来了,正要来禀报您。”

镇北大将军略一思索,“传众将领过来议事,你去镇北台盯着,如有异常,立即来报。”

“是!”

 

皇城内,一骑划破长夜。

泽芜帝披着大氅,在御书房坐着,手上拿着军机密信,自西北镇北台来。

读毕立即施笔,行云流水不拖滞,写完拿毛毡吸了下墨迹,又吹了一遍,折好封好,“加急送去,务必送到大将军手里。”

“是!”

 

早朝上,兵部上梳说西北之战不容小觑,朝廷应该增兵镇北台,户部当即反对,称镇北台有含光君,如今是镇北大将军,战功赫赫,镇北军也都是精兵,不需要再增兵虚耗钱粮。

话没说完其他大臣你一言我一语得吵了起来,场面好不热闹。

就在这时,一内监捧了封信上殿,“陛下,西南急报!”大殿瞬间安静下来。

“呈上来。”泽芜帝捏了捏眉心。

 

泽芜帝览毕,“西南木王府部将苏氏杀了平西侯,举兵叛乱。”

朝野震动,纷纷痛骂苏氏欺主背恩,这时江晚吟上奏,“陛下,平西侯身死,苏氏小族不足惧,但西南边陲一带危矣,臣请战,誓平西南之乱。”

“江大人,皇城此去西南,路途遥远,西南环伺虎狼以逸待劳,恐难立胜,一旦耗下去,粮草兵马都是问题,恐伤国本啊!”一人道。

“乱必须平,可江大人非行武出身。”另一人道。

“那又如何!”江晚吟攥拳。

“江大人勇武,可打仗是调兵遣将,是运筹帷幄。”

“你什么意思!”

 

泽芜帝拍了桌子,“别吵了!”,泽芜帝扫视众人,目光炯炯,“西北战事方起,西南又不安宁。西北有镇北将军,朕不担心。只是西南,如今朝廷无人可用。”

一时间众臣又轻声议论起来,不知何人突然冒了句,“若是夷陵将军还在就好了。”说完自觉不对,立马住了口,大家又安静下来,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,偷眼看泽芜帝,泽芜帝也无甚话。

这时蓝太傅从门口进来,身边跟着景仪,众人打眼一看,好生清俊的少年,当真有三分泽芜帝年少时的风采,瞬间眼前一亮。

太傅恭谨行礼后,才缓缓道:“陛下,如今用人之际,臣荐一人,为国分忧。”

“太傅请讲。”泽芜帝恭敬回。

“臣荐景仪皇子,代陛下亲征。”

“什么?景仪皇子才多大,尚未及冠,如何服众?”

“是啊,太傅您是老糊涂了吧!”

“慎言!”

“可,一个孩子,也太儿戏了吧!”

“陛下,臣愿为先锋,与景仪皇子一同出战。”众人一看,原来还是清史司首尊江晚吟。

泽芜帝尚未说话,太傅恳切道,“英雄出少年,景仪在子侄辈中最为出众,有江大人一同出战,又代天子出征,必定势如破竹,况且如今用人之际,诸位还有更好的办法吗?还是你们可以披挂上阵?”

 

“这……”众人看向泽芜帝,泽芜帝手一挥,“命景仪皇子为骁骑将军,领骁骑营五千骑兵,代朕出征。命江晚吟为镇西大将军,领军三万,三日后出征。”

“臣领命!”

“儿臣领命!”

 

两月后,御书房。

金光瑶指着桌上一份图纸对着泽芜帝说着什么,泽芜帝听得认真,也不时指指画画。

内侍监进来行礼道,“陛下,西南的战报来了!”

泽芜帝不等内侍呈上,径自去拿,展开信细细读来。

“哈哈哈!好!果然是朕教出来的!”

金光瑶见皇帝大悦,也笑道:“陛下如此高兴,必定是捷报,陛下莫要一人独乐,说与臣听听。”

泽芜帝将手拍在金光瑶肩上,“阿瑶,景仪果真不负朕望,一马当先,带着骁骑营两千人马,直捣苏氏大营,一举拿下苏沾盛苏沾奇两兄弟,真可谓一举定乾坤!”

金光瑶连连称赞,“真乃奇才,恭喜陛下,真乃社稷之福,万民之幸!”

泽芜帝将战报放在桌上,“苏氏叛乱是平了,但西南诸国如今联军进犯,也是危急,不知江晚吟能否克敌。”

金光瑶拱手道,“陛下鸿福,江晚吟必能扭危为安。这两场战事都是瞬息而起,若能将瞭望台修遍要塞驻防之地,平日里汇聚边陲军机,必能未雨绸缪,不至措手不及。”

“卿所言有理,待朕细想想再与你商议。”

“是,那臣先告退了。”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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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到现在,还是觉得有些地方应该再丰富些,但急着走剧情就不展开了,毕竟no war,make love喜滋滋~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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